祖父您可别提了,没见这几日那俩小的都躲在屋子里,门都不出么?”

人小也是很要面子的。

被笑话了就进屋打地洞去了,只怕还要躲好些日子呢。

老爷子想想也是好笑得很,可没笑几声又咳了起来。

恰逢徐璈进城去送了酒回来,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背着小药箱的白胡子老头儿。

桑枝夏看了眼底发亮,徐璈对着她使了个眼色:“枝枝,你去帮我找一下我昨日要的东西。”

桑枝夏心知他肯定要被吵,不假思索地拔腿溜了。

下一秒,老爷子不满地看着徐璈说:“都说了不必,你怎么……”

“祖父就当孙儿自作主张,可不管怎么说,大夫我都请进家门了,您总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请大夫瞧瞧。”

徐璈对着大夫做了个请的姿势,对老爷子的责备充耳不闻,直到大夫问起了老爷子的症候才重新坐了下来。

老爷子不太配合,不过也不打紧。

徐璈自己就记得很清。

他说:“开始咳嗽已有半月,一开始咳得不密,只是在夜里,这几日症候似是重了几分,白日里也时常在咳,喘气也重。”

徐璈紧绷着唇角看了一眼黑脸把脉的老爷子,淡声说:“尤其是晨起,晨起时咳得最烈,没个一刻都止不住,近来瞧着气色也是一日更比一日的差。”

“劳您仔细给瞧瞧吧。”

大夫换了一只手把脉,皱着眉说:“你家老爷子之前可曾大病过?”

徐璈想到去年年初时的大乱,垂眸解释:“怒火攻心病过一场,足足将养了小半年才见了起色。”

“那就是了。”

大夫收回手老神在在地说:“你家老爷子年岁大了,大病过这么一场伤了根子,再遇上风吹草闪的,难免就会有些不适。”

“不是什么大毛病,抓几贴药先喝着,平心静气地慢慢将养,别劳累别操心就行。”

徐璈还是不太放心,追问道:“那可需额外留意些什么?”

大夫笑笑说:“若是不放心,可多吃些润肺通气的滋补之物,滋阴的东西是降燥止咳的,多吃些没坏处。”

大夫把开的药方留下,桑枝夏撵着出来给了诊金,亲自把大夫送出了家门才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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